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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鼠迁徙之谜:

旅鼠迁徙之谜

旅鼠迁徙之谜

旅鼠分布在北美和欧亚大陆的北极地区,经常集体迁徙。迁徙时会沿着一定方向进发,星夜兼程狂奔而去,而大海又总是它们最终的归宿。当它们进行这种死亡大迁移时,会留下少数同类看家,并担起传宗接代的任务,这一切看上去是周密安排的,成为自然界中最为神秘的一个现象。

北极旅鼠大迁徙跳入海洋

北极旅鼠在当旅鼠的数量实在太多,而天敌数量总是有限,无论怎样地暴露自己都收效甚微。因此它们会显示出一种非常强烈的迁移意识,聚集在一起,渐渐地形成大群,开始时似乎没有什么方向和目标,到处乱窜,就像是出发之前的乱忙,正在准备似的。但是后来,不知道是谁下了命令,也不知谁带头,它们却忽然朝着同一个方向,浩浩荡荡地出发了。往往是白天休整进食,晚上摸黑前进,沿途不断有老鼠加入,而队伍会愈来愈大,常常达数百万只,逢山过山,遇水涉水,勇往直前,前赴后继,沿着一条笔直的路线奋勇前进,决不绕道,更不停止,一直奔到大海,仍然毫无惧色,纷纷地跳将下去,直到被汹涌澎湃的波涛所吞没,全军覆没为止。


 

旅鼠自杀之谜

旅鼠只有成人手掌大小,在北欧、亚洲、美洲,都可以看到它的踪迹,在挪威可以常见它的行踪。它们一般在4--5年就有一次“集体自杀”的大行动,也有人称它为“死亡大进军”这是为什么呢?
据载,有人曾目睹了这一惊心动魄的场面。一群群、一片片,满山遍野,铺天盖地到处都是老鼠。它们组成几十万只,几百万只浩浩荡荡的老鼠大军,疯狂的奔跑,见山翻山,迂水泗水,不停的向前逃跑。对人们的追赶,猛兽的袭击一概置之不理,只是向前进。小河、山路、田边,无处不见老鼠的尸体,后来者毫永不犹豫地踏着同类的尸体,谜续向前进。在它们所过之处,庄稼等一切植物都糟蹋殒尽。这么多的老鼠是想到哪里去?见到了海边的老鼠们一个个毫不迟疑地跳进大海,而后终因精疲力渴而死亡。
这些老鼠不是普通的老鼠,而是北欧一些国家里的一种特殊种类的老鼠,有长途跋涉的习惯。因此,叫它“旅鼠”。它们常在山上的桦树林里做窝,吃草根、藓苔类充饥。
旅鼠,为什么要“集体自杀”根据科学家研究认为,主要原因是食物不足,旅鼠的繁殖力极强,生育周期短,刚出生的幼鼠6个星期就可成熟生育,一年要生7--8次,这样6周一代,代代繁殖下去,用不了几年就可以达到惊人的数目。由于,生育过胜造成食物不足。因此,它们不得不组成大群的鼠长途跋涉,漫无边际地去寻找食物。有趣的是,地区不同的旅鼠都去大海寻找它们的归宿:挪威旅鼠奔向大西洋;瑞典旅鼠都奔向巴伦支海;而西北部的旅鼠则投身北冰洋,可谓“殊途同归”了。也有人说它们不是“投海自杀”而是“误入歧途而落海”,因为,它们不知道海有多么宽大,也许它们还以为是刚渡过的小河沟呢!结果才被淹死了茫茫无际的海涛之中,而丢了性命。


 

北极旅鼠:《浩荡祭大海——奔赴死亡之约》

一位挪威癌症病人在追随旅鼠奔向死亡的旅途中,顿悟了生命的真谛:无须畏惧死亡,因为生和死都是生命的一部分。

病魔袭来初识旅鼠

2002年春,我被确诊为肝癌。而癌症这个象征死亡的字眼,我不敢想象生命将如何被癌细胞残酷地吞噬掉,那种死亡来临前的蚀骨的病痛让我万分恐惧。我拒绝动手术,我吞安眠药、割脉,但全都没有死成。结果我被医院严格看管起来。
一天晚上,我突然接到在一个科研机构从事动物研究的表哥罗拉格打来的电话。他告诉我,他最近在尤南附近的一个天然草场工作,想邀请我到他那里走走。罗拉格不容我拒绝,欢快地说:“不过是个癌症嘛,我这里有办法治疗。”见我沉默,罗拉格又说:“信不信由你。”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罗拉格的话吸引了我。这年9月,我背着行装,来到罗拉格野外研究基地——斯墨拉尔草场。这里地处北极圈内,却因温暖的海洋暖流而水草肥美,生活着贼鸥、猫头鹰、北极狐等许多动物。罗拉格见到我时很惊喜,他告诉我,他们从春天开始,就居住在这片草原上了。我好奇地问:“你们在这里研究什么?”
罗拉格说:“这个。”顺着他指的方向,我看到实验室里养着一只只灰黑色的老鼠。“老鼠?”我惊叹起来。罗拉格说,它们不是一般的老鼠,而是旅鼠,旅行的老鼠!
我立即被这种奇怪的老鼠吸引了,也加入到罗拉格的工作中,帮他在草原上捕捉旅鼠。
说实话,旅鼠可能是世界上最笨的老鼠,我只要拿出鼠夹子、鼠网子、鼠筐子,立马就能捕捉到大量的旅鼠。罗拉格告诉我,这里每公顷草场,起码有200只以上的旅鼠。我问,它们一直有这么多吗?罗拉格说不是。接着,罗拉格系统地给我讲了旅鼠的知识:“在春天的时候,斯墨拉尔草原的旅鼠并不是很多,但是到了秋天,斯墨拉尔就是旅鼠的世界了。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细菌,就数旅鼠的繁殖能力最强了。一对旅鼠,一年之内可以生7胎,每胎12只,总共84只;第一胎的12只旅鼠在20天后便可进行生育,这12只在一年内又可以生6胎,每一代的生育是几何数字增加。从理论上说来,一对旅鼠每年的繁殖数字是967118只,100多对旅鼠在一年内能繁殖几百万只。”
我很惊讶:“天哪,不久以后,整个地球不都是旅鼠的世界了吗?”罗拉格笑道:“大自然是神奇的,它自会安排一切。”我感到他有点像个哲学家,而不是一个研究老鼠的动物学家。

旅鼠变色狂奔开始

我不知不觉在斯墨拉尔草原呆了近一个月,罗拉格却从来没有对我提起治疗癌症的事。我好几次问他,他都说要耐心地再等等。
10月份到了,草原上的草渐渐枯萎,呈现出一片萧条的景象。那天早晨,我还在睡袋里做梦,就听见草原上响起一种奇怪的声音,吱吱嗡嗡,仿佛千军万马从极遥远的地方奔来。我钻出帐篷,看到草丛里有一些橘红色的小动物在窜来窜去,仿佛大难临头一般。这种忙乱的景象和远处明亮的天际相配合,仿佛地震的前兆。
罗拉格很冷静地告诉我是旅鼠们“开会”了。他指着草丛中窜来窜去的橘红色的小动物说:“喏,每当它们的数量增加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会自动把灰黑色的皮变成橘红色,吸引猫头鹰、北极狐之类的动物来吃它们,以便自然减员。”我仔细一看,果然,那些皮色橘红的小动物正是旅鼠,这真是不可思议。它们个个抱头鼠窜,来来去去仿佛在传递什么重要信息。此时,我才知道罗拉格和他的伙伴们研究旅鼠已经上10年了。他们说,这种旅鼠过多的现象,每隔几年就会有一次,这一幕奇怪的现象总在定期重演。罗拉格说道:“这是它们解决数量过剩的方法。”
我突然联想到了自己的命运,有些歇斯底里地质问罗拉格:“你是不是认为癌症病人就是人类中超量繁衍的部分?把我叫到斯墨拉尔来看旅鼠,是不是为了告诉我,我的生命是多余的?”我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我真实地感受到,这个世界用癌症把我排除,也是为了自然减员!
罗拉格连忙解释说:“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我让你看的好戏还没有开始呢。今年旅鼠又要旅行了,接下来,它们会慢慢地汇聚到一起,向着一个神秘的目标进发。”
我追问:“神秘的目标是什么?”他不肯告诉我,只说研究基地是旅鼠旅行的必经之地,他们要全程追踪拍摄旅鼠的生命之旅。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不断地看到橘红色的旅鼠在草原上东蹿西跳。几天后的一个傍晚,罗拉格神密地告诉我,旅鼠大概今晚就要出发了。我的心怦怦直跳。我们迅速收拾好帐篷,坐在越野车里,等待这一时刻。
当斯墨拉尔草原的太阳缓缓沉向天际时,广袤的草原沉浸在一种绝对静寂中,罗拉格正用深沉的目光注视着远处,然后低声说:“来了,开始了。”这时我听到草原深处传来一种声音,闷闷的,沉沉的,仿佛有人开动了巨大的铲土机,要把草原整体掘地三尺。
转眼之间,一片橘红色的浪从草原深处翻卷而来。近了,近了,我们看清了,在离我们约500码的地方,大片的旅鼠正在向前奔跑。正如罗拉格所说的一样,它们会聚在一起,开始整体疯狂地逃奔,仿佛全体发了疯,又仿佛后面有一个可怕的恶魔在追赶它们。队伍浩浩荡荡,却又很有组织,每一只旅鼠都好象奉了天命,拼死拼活地赶向前方,遇到小河沟、石块或者树干,旅鼠们决不避让。在狂奔的队伍中,不断有旅鼠淹死、撞死或者被天空中飞来的老鹰、草原里蹿出的狐狸叼走。可是这些危险在急跑的旅鼠队伍中似乎被忽略了。旅鼠们奔跑,去赴死亡之约,要把生命交回给大自然。
这悲壮的一幕把所有人的眼圈都看红了,沉默良久,罗拉格终于下命令:出发!跟随旅鼠的生命之旅开始了。

奔赴死亡震慑生命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中,我们驾驶着一辆装备精良的雪佛莱越野车,沿路跟踪旅鼠的踪迹。多年的研究经验,使得罗拉格对旅鼠的旅途路线了如指掌。有时候,我们被旅鼠的大部队落下了;有时候,我们又从高速公路提前绕到了旅鼠的必经之路上,静静等候它们的到来。我们从弗于斯克追到奥尔德达伦,又从奥尔德达伦来到塔纳河边的卡拉绍克,我们的前进方向直指巴伦支海。
在长途旅行中,还不断有新的旅鼠加入,队伍不断壮大,到最后大约有四五百万只,仿佛有一股力量,牢牢凝聚着他们,使这支队伍的行动高度协调、百折不挠地前进。白天,它们进食蓄积力量;晚上,这们摸黑前进,不停歇,不绕道,以每日50公里的速度向前奔。
跑啊,跑啊,拼死拼活地跑,斯墨拉尔草原不久就被它们抛到了千里之外。有几次,它们遇到了水草肥美的栖息地,可是它们置若罔顾,还是向着目标日夜兼程地奔跑。遇到河流,走在前面的会义无反顾地跳入水中,为后来者驾起一座“鼠桥”;遇到悬崖峭壁,许多旅鼠会自动抱成一团,形成一个大肉球,勇敢地向下滚去,伤的伤,死的死,而活着的又会继续前行,沿途留下了不可胜数的旅鼠的尸体。就这样,它们逢山过山,遇水涉水,勇往直前,前仆后继,沿着一条笔直的路线奋勇向前……
奇怪的是,在与旅鼠共同奔跑的过程中。我渐渐忘记了自己的病,偶尔想起,也不像以前那样害怕了。人在自然界中奔跑,会越来越忘记自己,越来越胆大,有时候我会突然对罗拉格说,快点,快点。罗拉格笑道,你不要命了,这种路能飙车?我说:“把命交给上帝吧!”
我的心情越来越好了,我问同行的人:“这些旅鼠跑到终点后要干什么呢?”他们和罗拉格一样,神秘地沉默着。11月中旬,我们抵达巴伦支海离韦内斯不远的海岸,罗拉格预计的旅鼠最终目的地就在这里。从早上5点起,我们就到海边等待旅鼠队伍的到来。
海水湛蓝,海边没有沙滩,只有一片怪石嶙峋的礁石。
下午2点左右,我们耳边渐渐地传来杂乱的轰鸣声,紧接着看到大片橘红色的云块贴着地面从远处飘来。旅鼠们终于到了!仍然是千军万马,仍然是奔跑如风,仍然是义无反顾。到了,快到海边了,趴在不远处岩石上的我拿着望远镜,心狂跳起来。我小声问罗拉格:“旅鼠千里迢迢来到海边,究竟为了什么?”他神色肃穆地沉默着,似乎完全没有听到我的话。
只见,最先到达的旅鼠们懵懂地冲到汪洋大海前面,几乎没有一秒钟的犹豫,就毫无惧色地纷纷往大海里跳。先跳海的旅鼠们一瞬间就被汹涌的波涛吞噬了,后面的旅鼠也丝毫没有驻足,仍然紧跟着前面的往下跳。就这样一群群,一批批的几百万只生命不久就被浩瀚的大海全部吞没了。
我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难道旅鼠们千辛万苦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这绝命的一跳。我心底油然升起对生命的敬畏,旅鼠们对待死亡的态度,真正是争先恐后,仿佛扑进母亲的怀抱。它们竟然用了如此决绝的方式,保全了留在斯墨拉尔那一小部分旅鼠的继续繁衍和生存。两行热泪不知何时已打湿我的脸颊……
不知过了多久,大海又恢复了原状,浪花继续冲刷着礁石,可是和我们相伴一路的旅鼠们,却彻底地消失了,在一瞬间,我以为我也消失了,等回过头,才看见罗拉格的眼里闪着泪光。
就在几百万只旅鼠慷慨赴死的那一刻,我眼前再次浮现了它们一路狂奔的身影,我突然明白;生和死,都是生命的一部分。尽管生命的终点不外乎是死亡,但是在生命的旅途中,我们不能因惧怕这个终点而消极。
一个人不论健康还是生病,都应该充满激情地度过每一天。


旅鼠真有那么大的“谜”吗 ——就《旅鼠之谜》存在的问题与位梦华先生讨论

位梦华的《旅鼠之谜》一文,十多年来一直是人教版初中语文教科书中的一篇课文,在八年级下册第三单元,是第13课,但这篇文章是有问题的。本文将就此与位梦华先生作些讨论,如有不妥之处,请位先生包涵。

《旅》文主要是通过作者和一个叫丹尼斯·马洛拉斯的所谓纽约动物协会成员的对话,向读者介绍了一种叫北极旅鼠的小动物,主要是写它的三大奥秘,即:惊人的繁殖力,奇怪的自杀行为和死亡大迁移。其中,谈到惊人的繁殖力的时候,文章是这么说的:

它们一年能生七八胎,每胎可生12个幼崽。更加有趣的是,只需20多天,幼崽即可成熟,并且开始生育。

担心大家对这样的繁殖能力缺乏明确的概念,作者还让丹尼斯给大家算了一笔帐:

    一对旅鼠从三月份开始生育,假使它们一年中生了7窝,每窝12只,一共84只,这是它们的第二代,也就是儿子和女儿。再假设每胎都是6公6母,则为6对。20天后,第一胎的6对开始生育,每胎12只……

原文篇幅比较长,这里就不全部引述了。总之,如此几何级别地增长下去,最后算得的结果是:

到八月底九月初,就会变成1647086只的庞大队伍!就是由于气候、疾病和天敌的消耗等原因中途死掉一半,也还有82万只!

这数字当然是相当惊人的!不过,不知什么原因,最早的教材这两个数字分别是96711850万,后来改成现在这样了。按照丹尼斯假设的那种情况计算,现在的数字是正确的,2×(617=1647086。但是,不管是旧数字还是新数字,作者在这里都犯了一个逻辑错误。问题就在“由于气候、疾病和天敌的消耗等原因中途死掉一半”,作者得出的结果是在总数的基础上砍掉一半。实际上,如果要死亡的话,这小老鼠应该是在生长过程中死亡,不可能等到最后统一消失。当然,这种死亡也不可能像丹尼斯说的那样,刚好是一半,因为各种条件的变化,肯定是有时多于一半,有时小于一半,或者从来就活不了一半,无法确定。为了便于说明问题,就按一半来计算,2×(317=32768。这数字相差也太大了!

实际上,后文讲到旅鼠死亡大迁移时,说“队伍愈来愈大,常常达数百万只”,也与82万或者50万相矛盾:一对旅鼠一年就能生出这么多后代,在那么长死亡大迁移路上汇集起来的就只有数百万? 

说到这里,肯定有人会说,你这是吹毛求疵,作者这样计算,主要是为了说明旅鼠的繁殖力,又不是做数学题,数字大一点小一点,有什么关系?其实,问题没有这么简单。如果就这点问题,我认为大家在教学中,还可以利用一下这个错误,提示学生这一段计算和推理有漏洞,让学生去发现,培养他们的发现能力和置疑勇气。问题是,这篇文章谈的就是旅鼠之谜、旅鼠的奥秘,奥秘越神奇,收到的阅读反响就越好,3万多就不可能有82万或者50万来得更震撼人,——当然,现实中,一对旅鼠要是经过一年的繁殖,数量剧增至3万多,也是很惊人的。作者是要获得更好的阅读效果。

我这么说,是不是以小人之心度位梦华的君子之腹呢?否,我认为,作者在写作时有这样的考虑并不是见不得人的,谁都想自己的文章能给读者留下深刻的印象,能有令人震撼的材料当然要用一下了。

不过,另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却出现了:数字虽有价值,但逻辑有明显漏洞,作者怎么会没发现呢?有人又会说,他没想到呗,大部分读者也没发现啊。我不这么认为,因为就这篇文章这一段文字而言,阅读者的心理和写作者是不一样的。阅读者在读这一段时,大多数人只会顺着丹尼斯的思路走,接受他的结论,相信他在这种技术性的计算上不会出错。而写作者(这里包括丹尼斯)则完全不一样,他要进行精确的、复杂的计算,自然会把问题考虑得更细致,不应该出现明显的逻辑错误,除非这不是他深思熟虑研究出来的东西。

那么,据此,我们可以作出这样的推论(请大家容我小人一下):要么是位梦华在他的令人尊敬的探险旅程中,根本就没有遇到过这么一个“纽约动物协会”成员,只是根据自己听来或看来的一些有关旅鼠的神奇传说,臆想出了这么一次邂逅,用现成的材料串连出一个故事;要么就是这个丹尼斯根本就是一个和位先生一样,是个个人旅行爱好者,而不是像他所说的,是立志要解开“旅鼠之谜”的动物协会会员(大家不觉得“纽约动物协会”这个名称挺不靠谱的),他只是拿这个道听途说来的离奇的旅鼠故事,和位先生套套近乎,顺便解一解身在异国他乡的寂寞。

那么,事实上,旅鼠是不是有这许多惊人的“奥秘”呢?

旅鼠,是一种常年生活在北极地区的小型草食动物,形似我们日常所见的老鼠,但体型要小些。它的繁殖能力确实很强,但远不像课文所说的一年增长几十万倍。在旅鼠繁殖的丰年,一个种群的数量一年能增长10倍。而之所以出现有些年份旅鼠数量急遽减少,主要原因是,旅鼠数量的剧增破坏了植被,出现食物匮乏,导致大批旅鼠被饿死。

旅鼠不会集体自杀,更不会出现死亡大迁移。旅鼠死亡大迁移的传说,缘自迪斯尼在1958年拍摄的纪录片《白色荒野》。该片纪录了旅鼠成群结队地迁徙、最终跳海自杀的场面。但这部纪录片的场面是伪造出来的。影片是在加拿大的阿尔伯达省拍摄的,那个地区并不产旅鼠。摄影组到北极地区买了几十只旅鼠,让它们在一个转盘上奔跑,从各个角度拍摄,剪辑后就出现了成千上万只旅鼠大迁移的情景。之后,摄影组把这些旅鼠带到悬崖上,希望拍摄它们跳到悬崖下河中淹死的场面,不料旅鼠却不愿往下跳。最后,是摄影组把它们赶下了悬崖,人为制造了跳海自杀。(参见方舟子《旅鼠的神话》,2006.7.12《中国青年报》

这部奥斯卡获奖影片影响深远,使旅鼠奔赴死亡之约的动人传说在西方家喻户晓。也许我们的这篇课文也是缘自这里。

试想,如果旅鼠真的有如此惊人的奥秘,尤其是它震撼人心的死亡大迁移,对于动物学家来讲,就是一个极具研究价值的课题,他们心中不乐开了花?可是,从位梦华先生这篇文章发表到现在,20年过去了,也没听说有哪一个科学家在这方面作过研究,或者有什么研究成果发表。这不是很奇怪的吗?

最后,从文章的内容、叙述方式和所使用的语言来看,本文当属科学小品,人教社的教师教学用书(主要是教材分析和教学指导,给教师用的,有一定的权威性)也是这么定义的,“这是一篇很别致的科学小品”。作为科学小品,应该传播准确的科学知识,培养严谨的科学思维和求实的科学精神。而这篇文章,讲述的是以讹传讹的故事,行文中又有明确的自相矛盾的地方,虽然形式别致,叙述生动,但也断不能作为教材,来影响青少年学生。

 

本文标题:旅鼠迁徙之谜: - 灵异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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