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端
当前位置:未解之谜 > 未解之谜 > 未解之谜 > 正文

多金的城堡迈锡尼文明之谜

多金的城堡迈锡尼文明之谜

多金的城堡迈锡尼文明之谜

伯罗奔尼撒半岛上的亚哥里斯平原干旱贫瘠,人们很难把它与荷马史诗中所描述的“多金的”迈锡尼联系在一起。伫立平原之上,极目远眺,隐约可见群山环抱的高丘之上气势恢弘的城堡遗址。正是在这个沉寂了数千年的城堡内,德国考古学家施里曼找到了令世界震惊不已的无尽宝藏,向世人展现了“多金的”迈锡尼的真实性。

迈锡尼文明是希腊本土第一支较为发达的文明,公元前17世纪中期至公元前12世纪盛极

一时。从遗留下来的坚固城堡和丰富的金银宝藏中,人们可以窥见其强盛和富裕。他们曾向外扩张,侵入小亚细亚西南沿海一带,特洛伊战争正是迈锡尼人与特洛伊人争夺海上霸权的一场交锋。迈锡尼虽然取得了特洛伊战争的胜利,但不久便被南下的强悍民族多利亚人所征服,从此迈锡尼文明急剧衰亡,希腊倒退到没有文字记载的史前社会时期。迈锡尼文明也逐渐被人们淡忘,唯有留存下来的废墟孤独地立于夕阳余晖下,默忆着那曾经有过的辉煌……

浪漫而幸运的施里曼在成功发掘特洛伊后,把目光转向了荷马史诗中描绘的那个“多金的”国度——迈锡尼。在《伊利亚特》和《奥德赛》中,荷马多次提到“人间王”阿伽门农的首都迈锡尼,而且每次提及这一城市,都要加上“多金的”这一词来形容它。在荷马的笔下,迈锡尼似乎是一座黄金遍地的城市。公元前2世纪的希腊历史学家波桑尼阿斯的游记中也有一段关于迈锡尼的描述,谈到了他在此地的所见所闻:“在迈锡尼的一部分城墙和狮子门至今仍然留存下来。据说这城墙是独眼巨人修的。迈锡尼的废墟中有一些阿特柔斯父子所修造的地下建筑,他们的珍宝就藏在那里。还有一座阿特柔斯的陵墓,一座阿伽门农的陵墓和另外三座勇士的陵墓。这五座在墙里面,而克丽滕涅斯特拉和埃几斯托斯被葬在墙外,他们不配埋在城墙里面……”。

关于阿伽门农的悲剧,传说中的故事是这样的:克丽滕涅斯特拉是阿伽门农的妻子,她怨恨阿伽门农在出征特洛伊时害了女儿伊菲革涅亚,于是和情夫埃几斯托斯定下毒计,决定杀了阿伽门农为女儿报仇。阿伽门农在特洛伊战争胜利后终于回到阔别已久的故土,他眼含热泪,对未来充满了美好的憧憬。可万万没有想到,死神正向他走来。克丽滕涅斯特拉听到阿伽门农到来的消息后,换上华丽的紫袍迎接丈夫的到来。当毫无戒备之心的阿伽门农及其随从在豪华的宫殿中大开宴席欢呼畅饮时,克丽滕涅斯特拉在酒菜中下了毒,阿伽门农和随从们倒在血泊之中。古希腊悲剧家埃斯库罗斯在他的悲剧《阿伽门农》中讲述了这个悲惨的故事。但这是否是真实的历史?若是真的话,阿伽门农的坟墓在哪里?

在施里曼到来之前,许多人曾前来此地调查发掘,但一无所获。难道说是波桑尼阿斯编造了这一游记吗?许多前来调查的学者百思不得其解。但施里曼却对荷马的描述和波桑尼阿斯的记述确信无疑。1876年,他携爱妻索菲亚来到迈锡尼,决心找到阿伽门农的坟墓,再次向世人证实荷马史诗中所叙述的特洛伊战争的真实性。

与发掘特洛伊不同,迈锡尼的遗址很明显,它那雄伟的防卫城墙的残迹从很远的地方就能看到。它建筑在一个高丘上,城堡的正门被称为“狮子门”。据考古证明,它建于公元前1300年左右。它的门两侧的城墙向外突出,形成一条过道,加强了城门的防御性。“狮子门”宽3.5米,高4米,门柱用整块石头制成;柱子上有一块横梁,重20吨,中间厚两边薄,形成一个弧形,巧妙地减轻了横梁的承重力。横梁上面装饰有三角形的石板,石板上雕着两只狮子,狮的前爪搭在祭台上,形成双狮拱卫之状,威风凛凛地向下俯视着。门口的阶梯也用整块的岩石铺成,上面还残留有战争的轮辙。虽然迈锡尼城堡已成废墟,但这个庄严肃穆的城门,历经3000年的风吹雨打依然巍然屹立,威风不减当年。

迈锡尼城堡遗址呈三角形,城墙周长900米,占地面积约3万平方米。墙用粗糙的巨石垒叠而成,其间不用任何黏合材料。墙的厚度平均达6米,最厚处达8~10米。城墙依山形而建,时起时伏,但多处城墙高度相同,约高出地面18米。迈锡尼城堡现在只残留狮子门附近的一段城墙,城墙内是一个光秃秃的荒坡,似乎根本不可能有坟墓的存在。波桑尼阿斯所看到的坟墓在哪里?施里曼徘徊在废墟间思索着,难道波桑尼阿斯的记述有误?

许多世纪以来,人们一直以为阿伽门农的坟墓在著名的“阿特柔斯宝库”。相传“阿特柔斯宝库”是阿特柔斯父子埋藏财宝的地方,它位于距“狮子门”西南约500米的一个山谷中,一条长达35米的壮观的石头长廊通向这座传奇式坟墓的入口。长廊用石块精工垒砌,犹如两堵石墙。走廊的尽头是一个由巨石砌成的门,门的结构同“狮子门”相似,上面为三角形,下面为长方形,之间用重约100吨的巨石横梁隔开,这块巨石长8米,宽5米,高1.2米,比“狮子门”的横梁还重80吨。整个石门棱角分明整齐,令人赞叹。

经过这道门,就进入了一个直径14.5米的圆形大厅,大厅的造型很奇特,顶部由一系列打磨得很整齐的石块垒砌,石块向内排列直到中心相会,形成一个蜂窝状的圆顶。石头和石头之间没有用水泥接合,迈锡尼时代高超的建筑技术在此可见一斑。在大厅的旁边还有一间四方形的用来安葬死者的墓室,有一条狭窄的通道与大厅相通。

“阿特柔斯宝库”是在迈锡尼遗址发现的最大的一座圆顶墓,雄伟华丽,但早就被盗掘一空。施里曼经过仔细思考后认为,阿伽门农的坟墓不在这里,波桑尼阿斯的话有较高的可信度。他最后决定在城堡内的荒坡下寻找阿伽门农的坟墓,他的决定引起了那些正统的考古学家的嘲笑。但是施里曼的判断是正确的。1876年11月,施里曼招募了一批民工,在一位名叫斯塔马塔克斯的希腊考古协会会员的监督下,从“狮子门”附近开始发掘。不久,在距离“狮子门”约12米远的地方,显露出一个由竖立的石板圈成的大圆圈,直径约有30米,圆圈

内的土地早就夷为平地。圈地的出现使施里曼大为振奋,他相信这块圈地中一定大有文章。果然,发现一个紧接一个。先是在圆地内掘出了几块直立的石板,石板上雕刻的驾驶战车的勇士图像清晰可见。紧接着发现了一座圆形的石祭台,祭台四周是“井”字形通道,施里曼认定,“井”字通道的用途是让祭祀的血由此处流走,让地下的死者享用,这块地的下面一定有坟墓。他信心大增,加快了挖掘的速度。不久,一条开凿的通道边缘显露出来,坟墓的存在已确定无疑了。

接下来的挖掘非常小心。突然索菲亚弯腰从泥土中捡起一件小东西,原来是一个闪光的金耳环,迈锡尼的黄金标记终于出现了。跟以前在特洛伊一样,施里曼马上辞退了工人,剩下的工作由他们夫妻俩和斯塔马塔克斯来进行。经过几个星期的辛苦工作,终于,五座坟墓出现在他的面前,与波桑尼阿斯的描述相吻合,施里曼欣喜万分。

这是一些长方形的坑墓,考古学上称为竖井墓,其大小深度各不相同。有的深约1~5米,有的深约3~6米,而且由于坑墓在荒坡的斜面上,所以坑墓的两头有高低。坑墓中共有17具体(12个男人,3个女人和2个小孩),每个坑墓有两名以上的死者。大多数的身严密地覆盖着黄金制品:男人脸上罩着金面具,胸部压着金片;女人则戴着金制额饰,有一个还戴着豪华的金冠;两个小孩也用金叶裹住全身。死者的身边,有各种金杯、刀剑、金制饰物和其他贵重材料制作的器物。这些东西设计巧妙,工艺精湛,样式繁多,令人叹为观止。

施里曼凝视着发掘出来的物品,脑海里闪现着荷马的诗句,仿佛看到了荷马史诗中的那个世界:一把镶嵌黄金的青铜匕首上,描绘出一头受伤的野兽扑向一群拿着“8”字形盾牌的猎手;在一枚金质印章指环上,则描绘了一幅战斗的场面,其中的士兵正拿着这种可以遮挡全身的巨大盾牌。荷马史诗中特洛伊勇士赫克托耳不正是拿着这样的盾牌吗?施里曼马上想到了《伊利亚特》中的一段描绘:“他威武地走着,那面有着凸饰的黑色皮革盾牌的边缘,随着他坚定的步伐,上下轻轻地拍着他的足踝和颈背。”类似这样的盾牌在荷马史诗中出现过多次,终于在这里找到了佐证。

第四号墓穴中出土的一只鸽子杯,也同样令施里曼想起了荷马的诗句。这是一种金制的酒杯,有两个手把,手把上装饰着两只面对面的黄金鸽子,尽管它与史诗中派罗斯国王涅斯托尔的金杯并不一致(涅斯托尔的金杯有4个把手),但两者之间的联系却是显而易见的。

施里曼观点最有力的证据是这个坑墓中出土的戴着野猪獠牙头盔的泥塑武士像和64颗经过精细磨光的野猪牙。这些野猪牙的背部切割得相当平整,且有两个钻孔,显然,钻孔是用以将野猪牙与别的什么东西拴扎在一起的。而在《伊利亚特》中,奥德赛去侦察特洛伊人营寨时,头上戴的就是这顶野猪牙头盔,书里是这样形容的:“头盔的里层,交织着许多坚固的皮条,底下是一层毡制的衬里,外层两侧巧妙地装饰着——雪白闪亮的野猪獠牙。”

所有这一切,就连那些对荷马史诗持最怀疑态度的人都无法加以否定。施里曼此时自然对荷马的描述更加深信不疑,当他打开第五号墓穴时,他热切希望找到的东西呈现在他面前:墓穴里躺着三具男,身旁摆放着镶金嵌银的武器,胸前覆盖着黄金铠甲,脸上罩着金面具。第一具和第二具的男揭开金面具时发现头盖骨已经破碎了,但第三个金面具揭开时,一张面部肌肉保存完好的男子脸孔出现在施里曼眼前。这张脸由于黄金面具的重压,呈扁圆形,口张得很大,露出32颗牙齿。经鉴定,死者死去时年龄还不到35岁,这不正与阿伽门农死亡之时的年龄相符合吗?欣喜若狂的施里曼当天晚上就给希腊国王发了一封电报:“我凝视着阿伽门农的脸,许久许久!”这个消息震惊了文明世界,学者们半信半疑,而施里曼则完全陶醉在自己信念的胜利中,他深信自己找到了荷马的世界。

阿伽门农的坟墓找到了,阿伽门农的王宫又在哪里呢?这位生性浪漫执著的德国人马上动手寻找阿伽门农的王宫。根据迈锡尼城堡依山而建的情形,施里曼认为山冈的最高处可能是王宫的遗址。果然不出所料,迈锡尼王宫正是位于这个山冈上。有两条通道通向王宫:一条是从城堡西北通过狮子门,顺着石头铺成的大道向上;另一条则是从南面沿着一个大阶梯向上。这个宽阔的阶梯还保存有22级阶梯,依稀可见当年风采。阶梯一直通往王宫前院,在前院与王宫的主要庭院之间有一座大门。王宫庭院的墙壁和地板都涂上了彩色颜料,这里的壁画和地板保存得不好,但仍能依稀看到由红、黄、蓝色的线条构成的图案。王宫的大厅很宽敞,占地150多平方米,现在只剩下一座石头平台和支撑屋顶的四个柱基。根据荷马史诗的描述,这些柱基之间原来建有可用来冬天生火取暖的炉床,而炉床对面不远处,放着国王的宝座。可以想象当年国王们曾惬意地坐在宝座上,享受着这里的融融暖意。考古学家们在大厅遗址上找到了很多壁画的小块残片,费了巨大的精力才成功复原出一幅壁画,画上描绘了一个头戴头盔、穿着护腿的战士正英姿飒爽地站在一匹马旁边。
施里曼对坟墓和王宫遗址的成功发掘,使世人看到了一个湮没已久的辉煌的文明,证实了荷马史诗中“多金的”迈锡尼的存在。但如同在特洛伊发掘时所犯的错误一样,过分迷信荷马史诗使他对迈锡尼考古作出了错误的结论。早在他去世之前,就出现了与他判断相抵触的情况。1877~1878年斯塔马塔克斯主持迈锡尼发掘工作时,在距施里曼发现的五个坑墓不远处发现了第六个坑墓,墓中掩埋着两具体,还有一些精致的随葬品。这对施里曼的结论来说是一个强有力的否定证据,施里曼本人无法解释这个坟墓,陷入困惑之中。后来的研究表

明,他发现的所谓的“阿伽门农的坟墓”是迈锡尼早期的墓葬形式——即竖井墓,年代约在公元前16世纪。而传说中的阿伽门农即使真有其人,也是公元前13世纪时的人物。他所看到的显然不是阿伽门农本人,而是比他早三四百年的迈锡尼时代的王公贵族。

尽管施里曼的判断是错误的,但他的探索却为他的后继者找到正确的方向打下了必要的基础。1886~1902年,在希腊考古学会努力下,迈锡尼的城墙、王宫、圆顶墓和防卫墙内建筑物的各种情况基本弄清。1939年起,由希腊考古学家帕巴德米特里领导的希腊考古学会和英国考古学家韦思领导的考古队共同对迈锡尼遗址进行发掘,发掘工作断断续续进行了几十年,奇迹还在不断出现,人们对迈锡尼文明的了解也更加深入、全面。

1951年10月,帕巴德米特里在修复所谓的“克丽滕涅斯特拉墓”时,偶然发现了一块石板的断片,这块石板断片与城堡内坑墓周围树立的石板非常相似,他马上派人在附近挖掘,又发现了一个新的墓区。这个新墓区在“狮子门”西面130米处,有一部分在现代建成的柏油路下。新墓区呈圆形,直径约27米,共清理出24座坟墓。这些坟墓比施里曼发现的要简陋一些,但埋葬仪式、随葬品及装饰品相类似,年代也约在公元前16~15世纪。这些坟墓就是波桑尼阿斯所说的城墙外的坟墓。

新墓区中有几座墓的随葬品很丰富。在一个墓穴里发现了三具男性体,其中一具体旁边放置着两把青铜剑及其他几件青铜武器。这两把青铜剑制作精美,其中一把尤为奇特,它的剑柄由象牙制成,呈圆形,上面雕刻着四个动物头像,两个为狮子头,两个为牛头,头像四周还镌刻着螺旋形的饰物。在另外一个墓里,则发现了一具不足两岁的小女孩的体。体放在墓的中央,她头上摆放着一顶用小金带串起来的双金叶片编缀成的王冠,还有一条宝石项链及金制的小拨浪鼓等美丽的小型珍宝。最著名的是第15号墓穴。这个墓穴整个处于现代柏油路下,当地居民铺设的导水管从墓上部经过,对墓有一些轻微的损伤。墓里埋葬的是一位年轻妇女,身上的肌肉已腐烂,但穿戴的饰物依然完整无损。两顶金冠和一块象牙板放在她的头边,象牙板似乎是用来固定金冠位置的;耳上戴着一副形状独特的耳环;两肩上各有一颗青铜制的别针,针顶用水晶装饰,可能用来别住沉重的衣袍;胸膛上有三条项链,其中两条用紫玉和玛瑙串成,另一条用琥珀制成,做工精巧;一只手腕上有金链圈手镯,手镯由许多小金环相互连缀、反复缠绕而成。在这个墓穴中还出土了一件雕成鸭形的水晶钵。水晶钵由整块水晶雕成,直径达15厘米,鸭的头和颈部自然地弯成钵的把手,尾部成为钵的边沿。这个钵晶莹剔透,造型优美,是迄今为止在希腊考古发掘中发现的唯一的一件,尤为珍贵。

帕巴德米特里还详细考察了埋葬方法。这个新墓区和施里曼发现的埋葬方法相似,都属坑墓一类。先在地上掘好墓,从墓底而上的一定高度就安放一块狭窄的台石,墓坑四壁都有这种台石。台石上放置木架,形成墓顶,随后在木梁顶上,密密地放置一层竹滕。竹滕上再盖上厚厚的一层扁石,扁石上还覆上一层浅绿色的粘土,使坟墓能抵挡雨水的侵蚀。在这上面再覆上更多的泥土,堆垒成小山形状,墓碑就放置在土堆顶上,这些墓碑上雕刻有文字或图案。墓底用卵石铺成,体就放在卵石上。当打算埋入另一具体时,原来埋入的体被挪到一边,让出地盘,如果地盘还不够,则将随葬的陶瓶从墓中取出,放在墓顶泥山下,腾出地盘来埋葬体。新墓区跟老墓区一样,男女分开埋葬,且只有男性的墓中才会发现金杯、银杯和青铜武器。

新墓区和老墓区既然属同一时代和同一墓葬形式,那为什么一个在城堡外,一个在城堡内?难道正如波桑尼阿斯所说,克丽滕涅斯特拉和她的情夫不配埋在城堡内?帕巴德米特里经过详细研究后认为,迈锡尼王公贵族的坟墓本来是埋葬在城堡外的,以后随坟墓的增多,才扩大到城堡内的。城堡内坟墓周围的石板,是后人在200年后才修建的,以便于祭祀和管理。显然,帕巴德米特里也跟施里曼一样,热衷于用荷马史诗中的描述与考古发现进行对比。

与此同时,韦思教授的发现也同样令人振奋。1952年,他发现了许多普通居民的坟墓,发掘出很多的工具和日常用品。另外,他对城堡外的一些房屋废墟进行了发掘,在一幢橄榄油商人的房屋的地下室里,发现了38块刻有线形文字“B”的泥板。这些泥板似乎是一些账目和清单,其中一块泥板上还绘有一幅素描,画的是一位身穿褶叠裙的男子正站立远眺。1953年的发掘也同样没有使韦思教授失望。他发现了两间公元前13世纪时的房屋。在北边的那一间房子里发现了许多前所未见的象牙雕刻,其中大部分用来作各种家具的镶嵌和装饰。另外还发现了许多“8”字形盾牌模型,韦思因之将其命名为“盾牌之室”。在这个室里,还发现了一个象牙战士头像,他的头上分明戴着一顶“野猪獠牙头盔”,施里曼半个世纪前对出土的野猪牙的推论再次得到证实。南边的那一间房屋被命名为“狮身人面室”,在这里发现了一块刻有狮身人面兽的象牙板。象牙板上的雕刻很精美:狮身人面兽蹲坐着,头戴百合花冠,颈部鬃毛向后飘拂,腿和躯体也都描绘得十分逼真。令韦思教授最激动的还是那些看上去土里土气的刻有文字的泥板、泥印章等。韦思教授说:“我们找到了清清楚楚的文字证据。毫无疑问,迈锡尼市民普遍都能阅读和写字,文字的使用不局限于国王、官员、教士和税吏。”线形文字“B”的发现,给传奇性的迈锡尼考古又增添了新的魅力。线形文字“B”如今已释读成功,使我们对迈锡尼社会的奴隶制度和高度发达的社会经济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迈锡尼考古的进行,使荷马的优美的诗句又一次回响在迈锡尼的废墟中。堙没已久的迈锡尼文明在一代又一代考古学家的努力下,向人们展现了辉煌灿烂的面目。“多金的”迈锡尼成了考古史上继特洛伊之后的又一个传奇。

 

本文标题:多金的城堡迈锡尼文明之谜 - 未解之谜
本文地址:www.wjzm.cc/html/2525.html

未解之谜相关